去了力气,也就是在手即将脱离栏杆的那一霎那,被女子一把给拽了回来。
险,真的是太险了。
虽未真正体验,所有人却都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。
…
不知是谁带了头,楼下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和欢呼,这些声音影影绰绰的传了上来,夹杂在一起,反而让人有种恍惚而不真实的感觉。
“没事了。”岑肆胡噜了一把小男孩儿乱糟糟的发顶,带着他摇摇晃晃的坠在半空中,眯眼往下看了一眼。
“老师…”男孩儿六七岁的样子,这会儿终于敢睁开眼睛,轻轻唤了一声。
“不怕了?”岑肆见他的神情已经正常了,就知道这小子必定不恐高,心理素质也强大的很,也就放心下来,开始思考当前的处境。
速降绳长度有限,如今又超荷负重,唯一的办法就是就近找个窗户进去。
察觉到自己心跳偏快,她就调整了下呼吸,这才开始缓缓向下移动。
实在是因为不想惹麻烦,所以她打算找个有人的窗口问一下,先征得主人同意再说。
可偏偏八楼有一户人家的外窗台延伸出来一截子,搭成了雨棚的样式,用透明的玻璃封了起来,里头杂七杂八的放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