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提着嗓门儿描述:“说是这渝京道有一名芳楼,楼里都是个顶个有点姿色的女人,她们能歌善舞,有的甚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。奈何生不逢时、生不逢世,这些人有千金的才气,没那千金的命呀,最后烧得连灰都不剩。”水树先生说的声泪俱下。
这说书先生说的不正是春风楼吗?虽然名字不一样,时间上也差了点,但这个描述,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昨夜的春风楼,红莲业火席卷整座楼。
“切,不就是些出来卖的,给你说的那么好听。死了好,死了干净。”一个穿着华贵看起来却打扮的乱七八糟的男人说了句。
台下的其他人也跟着附和。
花想容认出了那个男人,不就是那天意图轻薄他的油腻男吗?知道这人恶心,可没想到这么恶心,两副面孔。
只见那胖男人对着旁边一位戴着凤钗,身着蓝色羽衣的中年女人点头哈腰的。不过这女人虽然有些微胖,气质却是极佳的,作一副认真听书的模样,没有给那胖男人任何的回应。
花想容看着这些就莫名来气,明明自己也是小人一个,却还在这高贵姿态自说自话。虽然花想容也认为这样的工作的确是不光彩的,放在现实更是完全不被接受的,但是这不应该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