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也正如昨日朦朦胧胧中那人的脸,还有那双为自己精心擦洗的手。
花想容闭上眼,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。无论何时,沐浴果然都是件很爽的事情。
闭上眼,花想容脑中都是昨日那人的温柔,那人影若隐若现,她眯了眯眼。
奉之善?
怎么会是他?
花想容惊起,水花溅了满地,抬起纤弱的手臂,一手搓着头发,不时停顿下来,视线不再移转,像是思考着什么事情。
很快,她便想通了,用力揉搓这头发,点了点头,一副很有自信的模样。
“不可能,昨天在路上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才决定继续睡过去的,是左文客没有错。”她喃喃道。
梳洗完毕,换上平日里穿的襦裙,在镜子面前来来回回转了好几遍,始终不满意,连同着发型妆容也不满意。
“小姐,这个呢?”莳萝给花想容拿来一条淡粉色渐变的裙子以及一件白色的小绒袍。
花想容接过衣服看了看,眉头轻蹙,“还是好,就是有些繁重了,话说你们这时候就有渐变色了也是稀奇。”
不好的地方在于这裙子长得能拖到地上。
“嗯,莳萝没太听懂。”莳萝抬头,睁着懵懵的双眼看向花想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