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境况你也看见了,就剩我们俩了,就当是为了你的兄弟们,忍耐我这些日子吧。”
“我没恨你。”岳知否看着楼下的上京卫们和赌坊里的护卫争执,淡淡地说道:“你是主,我是仆,为你死是应该的,谈不上恨不恨的事。”
他看着她如今平淡的神情,想着的却是当时在巷口,她委屈而不忿的一瞪。
他继续说道:“单凭我们俩,是斗不过韩退思的。现在我们能找回来的,也就只有混在仆人里面的那些密探了。”他站起身,看着从赌坊里走出来的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男子,道:“他们现在都在京畿城郊的一处私宅里,这私宅名义上是韩退寻的产业,其实它的地下藏着一个牢房,那些仆人,就被关在那里。
我已经试过了,只有两个人,硬闯是闯不进去的。所以,既然如今我们在这里,我们可以试试,和韩退寻谈谈。”
他站起身,背后那摊血迹尤其刺眼。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走了岳知否放在包袱里的,那把从将军府抢出来的折扇,他缓缓地打开折扇,回过身来,对岳知否说道:“赌一把吧。”他摇着那把满是刀痕剑痕的折扇,“照水燃犀”四个大字,隐没在溅满血迹,像是盛开的红梅丛的扇面上。
他站的位置背光,暗淡的月光在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