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空当里加上几刀,白维扬看着奋力抵抗不肯投降的她,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“别打了。”
叛徒一刀往她的后心刺去,岳知否慌忙侧身一闪,对方紧接着一掌补上,正正打在她的胸口。瞬间的巨大冲击力让她往后跌去,白维扬忙伸手去扶,而早在一边预备着的上京卫们已经在这个时候将他的臂膀死死抓住,岳知否摔在地上,在湿淋淋的河滩上,滑了十几步,才蜷着身子喘着气,停了下来,河滩上粗糙的沙砾将她颈后的肌肤都磨破了,她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,颈上还有血,一双眼仍恨恨地直视着叛徒。
叛徒用一双冷冰冰的没有感情的黑眸看着她,又看看白维扬。白维扬神情仍是平静,刚才他几乎没有抵抗,就被几个上京卫控制住了。叛徒走到他的身边,忽然间一拳就往白维扬的身上打去。他似乎根本没有防备,平白无故挨了这么一记重拳,痛得低呼一声,连连咳嗽,嘴角似乎还有些血迹。
叛徒看了疼得弯下腰来,却被后面的上京卫死死抓住的白维扬,冷笑一声,道:“四公子,你在外面逍遥快活不好么,怎么要回来蹚这一趟浑水?”白维扬还笑,一笑,血就从嘴角淌出来。他看着对方,道:“得了,韩退思呢?我不想听你这么一条走狗讲话。”
那人被他唤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