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地倒在了地上。岳知否眯着眼去看叛徒,他离马车太远,他的面具被关秦扯落的时候,岳知否只能隐约看见他侧脸的轮廓。正待她凝神再看,一个上京卫的剪影挡在了马车外面。
他看着马车里狼狈不堪的岳知否和白维扬,笑了两声,似乎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得意。他问:“看什么?就是知道了他是谁,你也活不到报仇的那一天。”他弯着腰,探身进来,他打量着前天夜里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走的两人,忽然,扬手打了岳知否一巴掌。
岳知否手脚都被绑紧在背后了,连动也动弹不得,更别说要躲开这一巴掌了。动手的上京卫笑了两声,对旁边的白维扬说道:“怎么,白维扬,这次你不替她挡了?”大笑着又扇了她一巴掌。
岳知否无力地把头倚在旁边的白维扬肩上,喘着气,温热的血从她嘴角往下淌,滴在白维扬的肩上。马车里的上京卫都看着她被打,谁都没有做声。他们也想这么做,以发泄任务失败后被韩退思责罚的怒气。动手的上京卫又往里面挤了两步,他伸手捏着岳知否的下巴,逼迫她抬起头来。他咬牙恨道:“五年前的仇我们还没报完呢,当时没能杀了你,现在是你的死期了。”说着扬手又要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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