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白维扬瞥了地上的馔盒一眼,并没有丝毫碰它的意愿。而旁边的岳知否则是个生存能力特强的密探,她才不管这些狗仗人势的奴才的作弄。她把馔盒打开,里面放着一碗水一碗米饭,连筷子都没有。
韩退思是要折磨死他们俩的,他才不会在饭里下毒,让他们俩这么轻易地死去。岳知否也不管了,她的嘴唇都已经开裂出血了,她捧着碗,送到嘴边就要喝。忽然想起旁边还有个人,她把碗拿开,送到他的嘴边,示意他先喝。
白维扬搁不下面子去喝这碗水,他摇了摇头。岳知否自然不客气,她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,接着,她把碗放下,就要去拿饭来吃。没等她动手,上京卫们又回来了。她才刚抬头去看,一桶脏水就从门外泼了进来。
她手里的饭碗和地上的茶碗都遭了殃,饭上留下好多钻来钻去的虫子,水里漂浮着腐烂发臭的肉碎。她顿时有点反胃,赶紧把手里的碗放下。门外大笑着的人声音很熟悉,是那个在马车里抽她耳光的上京卫。他得意地说道:“给你们送的东西,恳请你们可都要吃下去啊,要是等不到公子回来的那天你们就饿死了,公子不会放过我的啊。”
白维扬被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