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把筷子掉转过来,递了给他。
白维扬饶有趣味地接过筷子,夹起一块,吃掉。
吃完,他往墙上放松地一靠,他笑起来,拿手里卷起来的话本远远地指一指桌上的糕点。“这的确比街上卖的要好得多,不过,都说‘曾经沧海难为水’,这也就……尔尔。”
岳知否对他这个人本来就没多大兴趣,对他即将开始的美食话题也没多大兴趣。听他这么说,她敷衍地笑了笑,反问了一句:“那哪里有公子所说的沧海了?连王府里都没有,那皇宫里可有了?”
白维扬仍看着话本子:“相府里就有。”
岳知否也没看他,她端着粥,随口道:“是吗?”
白维扬快速地翻话本子的动作停了下来,他看到现在还看着同一页。他顿了顿,才说道:“你自然不知道,你什么都不……”他后面半句似乎是句抱怨。他停住了,没再说下去,只继续拿起话本子,快速地看。
他虽然没再说,岳知否却被他这一句,引起了几天前在将军府的时候的一段回忆。
当时她躲在房梁上,看着韩退思读白维扬留下的一个记事的本册。韩退思一路从前面开始翻,翻到离本子的最后还有五分之一左右的地方,他小声读道:“呵,居然,居然不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