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与方孝孺是一班子的人,自然尊师重教,给你们挑个琴师都这么认真。英儿贤儿琴技大有进步呢。”
徐云华看了我一眼,“是呢,连王爷都夸赫连先生琴弹得好。”
我满脸通红,连连推辞,“这都是王爷王妃谬赞。赫连何德何能!”
李淑妃挥挥手,“这丫头谦虚得很,本宫看她在这里也拘谨,回吧,赶明儿好生带两位郡主弹琴,年里她们俩要弹给皇上听呢。”
我如同孙悟空离了紧箍咒,跪下告辞。逃也般的离开了春和殿。
回到钟鼓司,我才抓起一壶茶水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,刚才那一番应付我已经筋疲力尽,口干舌燥。
这里是皇宫!比那燕王府更险恶严峻,哪怕说错一个字,都有可能立刻性命不保,更何况现在徐云华只怕又把我多讨厌一点了。
只是这一切都还不是眼前的问题,迫在眉睫的事情是——我怎么联系上越龙城?他说我带我面圣,虽然我现在已经身处皇宫,却完全没机会去面圣啊!
这晚,我正在沐浴更衣,突然一支冷箭射入,我从水中跳起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裹上了长袍,伸手接住了那根冷箭。正准备往外追寻是何人竟能在皇宫大内造次,便发现箭尖上赫然插着一张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