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砚桐正心不在焉的走着,突然有人叫她,“闻砚桐——”
这一听就知道是赵夫子的声音。
先前教训她宰鸡、缺考的夫子中,回回都有他。穿过来的几天里,几乎日日都被赵夫子训斥,导致闻砚桐一听见他的声音就头痛。
闻砚桐假装没听见,脚步却越发快了,想着赵夫子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总不可能追上她。
然而她想岔了。赵夫子不仅追上她了,还走在她前头,“你这孩子,瘸着腿走那么快作何,这几日地上都打了霜,万一把另一条也摔瘸怎么办?”
闻砚桐见这赵夫子走她前头了,当下停住脚步,笑道,“夫子教训的是。”
“武学测验如何?”赵夫子一直觉得闻砚桐是个乖孩子,虽然有的时候行为有些难以理解。
“勉强过关。”闻砚桐不敢夸大,毕竟前两箭连箭靶都没碰到。
赵夫子看了看她的身板,叹了一声道,“你先前一直刻苦,秋后来了倒懈怠起来,要赶快找回从前的态度才行啊。”
闻砚桐低头应道,“多谢夫子挂念。”
赵夫子又语重心长的教育一番,最后才拍了拍她的肩膀,说道,“明学一项只有你一人缺席,所以院长便免了你的补测,这几日好好休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