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绷紧了神经,如今入了城,难得松懈了精神。
吃饱喝足,有些人吃饱了撑的慌,毛病便犯了。
其中有个管事的汉子叫陈生,路上就留意到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青冢,这回偏也凑巧,恰好和青冢坐在同一堆篝火旁。
他最看不惯那些瘦弱的男子,忒没有男子气概了,看起来就窝火。
陈生推了青冢一把,酒饮多了下手没有轻重,险些将毫无防备的青冢推翻,青冢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,杯盏里头的酒水却悉数泼出,恰好洒在陈生的腰胯上。
众人哄然大笑,一圈醉汉看热闹不嫌事大,吵嚷着说陈生尿了裤子。
青冢揉着被推的手臂先是吃痛的咧嘴,而后看着陈生窘迫的模样,觉得十分解恨,也随着众人大笑。
这一笑不要紧,恰好使陈生恼羞成怒,其他人都是多年的好兄弟,笑笑也就罢了,这个野小子是什么东西,也敢笑他陈大爷!
“笑什么!”
陈生站起来,怒目而视。
“谁认就是笑谁。”
青冢想着过了今夜她便自由了,可以去京都寻弟弟,一时间得意过了头,忍不住逞了口舌之快。
陈生狞笑,指了指自己湿了的裤子,弯腰将脸凑在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