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用力一捏,周乾吃痛的咧着嘴,掌心一摊开,只见中间藏着一粒玉米。
“好啊,原来你出千!”魏青冢大声道,这话立即引来了屋子中其他赌客围观,流连赌场之人无一例外,全都最厌恶出千者。
周乾脸色涨红,他心里十分清楚被抓住出千的下场,只有死路一条,干脆心一横,将桌上的碗向地上一砸,站起来指着九公子道:“胡说,你们主仆是什么意思?我是华墟宫的伙计,你们无端污蔑我,是要在华墟宫砸场子吗?”
周乾故意扯出华墟宫来,这样他与九公子的矛盾便从私人之间,变成九公子与华墟宫的矛盾。
看来翁掌柜怕周乾不敢上前,故意没有说九公子是他们主子的客人。
魏青冢上前一步,指着周乾手掌心纵横交叠的疤痕道:“你手心的刀疤乃是常年练习千术的旧疤痕,刚才我们都看见了,明明偷藏了玉米粒在手心,还敢不承认。”
说完,魏青冢环视四周,对着周围的人道:“对了,方才他还说自己时华墟宫的伙计,难道是华墟宫故意派伙计来和客人对赌出千吗?堂堂华墟宫,居然还有这等龌龊的事情?”
话音一落,周围的议论声纷纷,开门做生意坏了名声可不行,守在一边观察情况,专门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