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一团不明的物体,飞进她那只黑洞洞的菊花嘴,直奔喉咙,刚巧在脖子中间的那要命之处停下。
“呃--呃--呃--”倒霉的老妪,连连直翻着死鱼眼,拼命地想把东西呕出来,甚至把那尖尖的鬼手,强硬地伸进菊花嘴,却是无功而出。
那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很粗糙,把喉咙卡得死死的,出不了,下不去的,应了一句话:死了都要受罪。
咚!美好的身材,倒在地上,很有形象的,在大石和棺材之间,滚来又滚去,撞不响大石,却把另一边的棺材撞得嘭嘭作响。
呼!一阵阴风刮过,阴冷渗人。
那个拿着梆子的男人,代替了老妪的位置,接着她没有完成的大业,稳稳地站在了棺材的前面。
只见他身高八尺,蛮高的,虎背熊腰,一张脸平板无奇,只是那眼白多过眼黑的眼珠子,从下面往上翻着来看,目光阴冷恶毒,向着石头上三个人扫来,居然不是死鱼眼。
“小子,床给你准备好了,你最好乖乖来睡觉,不然,我们就动手了,小红,你去拉那个男的。”梆子男人大手一指,示意江爱童上床睡觉。
江爱童的大眼顺着他的大手所指的方向一看,藏在迷彩帽子中的头发,一下子直竖,无名火起,烧得旺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