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傻地无言了十几秒,她感觉到自己裸露的手腕上,鸡皮频频冒起,不由得浑身微微打了一个啰嗦,只能是干笑一声,满脸无可奈何,睁眼说瞎话:“······咳咳咳,教授,好吧,随您咋叫我,都可以了,我坦白从宽,实在不瞒您,真实情况,就是我家里那个老妈子的吩咐,她说作为一个学医的女孩纸,必须要懂得一些妇产知识,否则,就是对不住身为一个女孩纸的自己。”
远在几百英里之外的木棉棉,完全不知道,自己被她的宝贝女儿,拿来当一回儿挡箭牌。
“所以说,亲令在前,不得不从。”车笑笑再把两手潇洒地往着两边一摆,狡诈的鹅蛋小脸上,染上了一抹无赖的味道:“如果教授您不相信弟子我说的,要不,我打通我妈的电话,教授您问我妈去?咋样?”
她吃死了欧阳柏,绝对不会真的无聊到,亲自打电话去求证,
果然,搬出自家母亲大人这张强大的挡箭牌,欧阳柏再也没有发问,脸色半明半暗,强烈的直觉,令到他疑云重重,至于冒味打电话求证的脑残行为,就免了,反正这丫头不是转专业,竟然不想说,他也没有再去深究了。
于是,师徒两个人之间的气氛,再次呈现一片儿和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