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感清润。且说细瞧去,那女子只十□□年纪,鹅蛋脸面,匀净皮色,吊稍眼,两道弯弯的眉毛——不甚娇媚,确也十分干净。俟洗毕,她便坐在那石凳上——任一头乌发委地。那马也似通人性灵之物,见主人低头冥思,便也耷拉着脑袋,不则一声地匀着气。那女子忽从腰际摸出一纸素笺来,看其样式,似是衙门里的公文报事笺子,她却又不看字,只展于掌中暗自出神——
南溪县衙门口。
一个黑影闪入其中。看其身形,甚是轻便,因此飞身入墙之际,门房几个衙役竟一点声响未闻。
后厅上,灯火通明,悯风手中握着一叠卷宗,沉思良久。猛一抬头,忽见架上挂着一柄熠熠生辉的宝剑,不禁心有所感。起身拔剑,一边舞着,口中却念念有词:“卜千秋‘蛊惑人心’,还有个罪名,程赟因何获罪,竟一字未提。”
正舞着,忽觉背后生风,刚要回头,只觉一股寒气直扑面门而来。悯风也来不及细想,退后几步,不料正撞在那格子架上,一个花瓶便摇摇的,欲落不落的样子。刚要回首叫人,却有一个清冷声音道:“程家因何获罪,想知便不必惊动旁人。”悯风这时方抬得头,只见一名蒙面黑衣女子手执一柄短剑——剑锋已直抵己喉。悯风心中一凛:这必是旁人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