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别个,正是江哲昀,手里却托一个破本子。程吟接过手一看,运来是半本破损不堪的书册,翻开一看扉页落有三枚书章,撕去一角之处还有一道红印——总共四个。显然已四易其主了。题记里却写着越王勾践兵围姑苏城的春秋故事。
程哦只伸头瞧了一眼,便嘻嘻地笑道:“师父又来消遣我们了,只是这也不新鲜。”
江哲昀却笑而不答。程吟说道:“倒不是故事话儿,却是本药书。”
“呵呵,到底长了两岁,不是那般心浮气躁。通是通了,不过还未点透。你也看看那四个章再发高见。”
程吟再细瞧去,却是四个阴文小篆的刻章——年代既已久远,复又破损,原是不易辨认的。“这个是姑苏方贺,这个是天水糜氏,剩下一个……程赟——爹爹的名讳!”
程哦忙接过书细细按道:“按印油深浅瞧去,天水糜氏居右上,应属第一,撕去的那封居右下,属第二,至于姑苏方贺和爹爹的印,年代相去不远,要分先后却难了……”
程吟未及说完,便接道:“这个都明白,只是为何只有半本?”
江哲昀却不答,只说:“这个却要考你一考。”
程吟见他这样说,便复又接过书来细瞧。“不过据我看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