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散的散了。若有家在这里的便还好,只要离了我,还能得个善局。若和我一样是孤身托庇在此处的,却都等不及成年。幼时我便因解不过这个来,让老太太那边的人颇费了些思虑。及至授了业,也读了些闲书,知道了命格一说,便疑惑是自己运命不济,殃及亲友。于是其后便不常与人亲近,免得殃及他人。”
听了这话,程吟想起之前见他待人接物,虽无甚大的错漏之处,却实是个不愿与人多噜苏的。于是便又对他多信了几分。
“年岁大了些时,因家里只我一个男丁,便也渐渐地跟着家里几个老人出去办事。最早接的便是大夫人陪嫁过来那几宗药铺的事情。外人都道糜家在本地是个世代官宦之家,却不知他家祖上却是行医为生的。如今子孙虽没有在干这个营生的,那铺子里却还颇有些医家典藏。”听他这样说,程吟倒不大吃惊。因她想起了那本盖着四个章的药书。最上头那方印章,便是天水糜氏的,想必那书本也是他家所藏。却后来不知的辗转到了自己母亲手中,由江师父保管至今。
“那几年我虽接了那里的事情,一应事体仍有几个管事的在担着。我不过是挂个虚名,间或帮他们拿个东家的主意罢了。因此闲的时候多,忙的时候少。无事时我便翻翻那些医书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