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姑苏那位姨母不大与糜家亲近,但终归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糜字,否则不会事事都忙着报与他们知晓。所以卜昀当日姑苏那一趟,我料定他怕是所获有限。”
程吟听他这样说了,方知他是与自己一样,疑心父母早亡的因由。只不过,他因少时另有奇遇,知道何人在暗害她。不似她与卜昀,除了一本药书,至今无个头绪。想到此处,她虽犹豫,仍是问道:“我那日在你房中,见你描摹林体书法,甚得精髓,可是那林相亲自教导过你?”
卜昀见她问,便顺势道:“你不说,我正想问你。糜琼玉曾提醒我将东西收好,似有所指。难道你曾在哪里竟曾见过我写的那几篇字?”口气中竟难掩兴奋期待。
“你前边所写的,我一字不曾识得。但是后头用林体写就的那篇,却在别处读过。”
钟回听了,便略有失望道:“那也不稀奇。这类故事本子外头常见的。我并非是受过他教导。只是亲眼见过他的书稿,便依葫芦画瓢临摹罢了。”
程吟听他这样说,与自己当初所料不差。但林氏书法,若无人指点,自己临摹,怕不是三两年功夫可就。就知道他定是另有缘由。刚要开口解释那药书的事情,却不由灵光一闪:“你所描摹的前面几篇古怪字体,是否也是他的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