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不清楚,皇帝不过是碍于她父亲,到此刻她终是不再骗自己,觉得皇帝对她有所纵容了。
她连忙匍匐,叩拜谢罪,“臣妾知罪,定会好好反省。”
平通送舒妃出了龙临宫,任成连忙跪在地上请罪,他方才事出紧急用常备在身边的银针扎了一下银冬,迫使他放手,伤及龙体,已经是大逆不道。
银冬面色阴鸷,并未立刻治罪,只是抬手制止,出声道,“更衣。”
任成连忙起身,迅速将自己清理干净,又手脚麻利地伺候银冬出浴。
银冬穿好衣服之后,已经是午膳时间,膳食房早早备好,已经派人来询问是否传膳了。
平通要婢女传午膳的时候,银冬却抬手阻止了。
“今日午膳朕要去含仙殿用,不必准备了。”
银冬坐在书桌之前,刚刚沐浴过后,他的面色粉白,长发因为还湿漉着,所以没有束起,全都散落在肩头,收敛起那一身的阴鸷,他此刻看上去温柔无害极了,完全没法将他和刚才沐浴水池突然发疯的人联系到一起。
但是只有随身伺候的这些人,为他办事的这些人,才会知道银冬这一副外表下的真性子。
平通同任成对视了一眼,两人一同跪在地上,他们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