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的功夫,银霜月狗肚子盛不了二两香油似的,忍不住问,“怎么样?感觉今日这膳食……味道如何?”
银霜月一脸别样关切,银冬尤自不明所以,还欣然点头,“甚好,”银冬肚子撑得饱,心情见到长姐也上扬,不自觉就带上一些娇嗔,“长姐这里,什么都好吃……”
尾音还拐着弯,生生将旁边站着的任成给惊得一哆嗦,袖中常备的银针将自己的手指给戳出了血点。
他和平通都是银冬亲手教出来的,平日里最懂得什么叫不听不看不打听,但是饶是他竭力让自己变成个只供主子驱使的木头人,也扛不住银冬前后这堪比戏子台前台后的变脸功夫。
银霜月倒是还算习惯银冬这音调,主要是自小就在一处,银冬什么样子她没见过?
银霜月甚至是受用银冬对她这般姿态的,尤其是她年华渐老,还膝下无子,两人又相差整整七岁有余,她骨子里有一半,是将银冬当成她亲手带大的孩子。
也是因着从小带着银冬,两人受了太多的苦,现如今银冬已经成了这天下最尊贵之人,银霜月才越发地想着,她若是能有个自己的胖娃娃,她必定给他最踏实富足生活,不叫他受一点点的苦。
以至于现如今她因着命格不能实现这一愿望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