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因为两人还流落在外,银冬又营养不良,生的瘦小,温饱都不能保证的时候,他哪怕亲眼见过妓子与恩客夜里不分场合在巷子中行事,却也从来自身没有过一丁点的感觉。
但是年岁到了,该有的总会有,那时东躲西藏,便是时长同长姐宿在一处,银冬至今都记得,他第一次,对着长姐有了想法的时候,震惊到从黑夜坐到天明。
可如今,他只想离她近一点,再近一点。
银霜月呼吸平缓之后,银冬悄悄下了软塌,赤着脚将香炉中的香重新燃起。
接着没有回到软塌,而是坐在了床边,盯着银霜月看了许久,在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时,一点点的悄悄的爬上了银霜月的床。
银冬轻轻的凑近银霜月,却始终没有再伸手抱她,而是隔了一些距离,停下了,静静的看着她。
他想离她近一点,再近一点,近到她和他哪怕不能拥有彼此,却也没有别人。
银冬愿意一辈子坚守那条线,不去毁掉两人之间一切,这样终老就好。
银霜月却无知无觉,清浅的呼吸不断的喷洒在银冬的脸上,睡的毫无防备。
安神香的作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