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妄言传入了长姐的耳朵,我定然……”
“冬儿,”银霜月打断他,“作恶确实不可姑息,但你莫要忘了水至清则无鱼。”
但凡身居高位自小富贵,哪有两个是真的两袖清风?哪个世家公子不曾年少胡混。
若是真要细细查来,逐个整治,怕是满朝大臣,剩不下几个,哪家后宅无阴私啊。
银冬抿着嘴,满脸认真的点头,银霜月虽然大字不识几个,却真要论起,却是她教养银冬长大成人。
银冬在深宫中学尽阴毒手段,可那些被人世人称颂的宽厚品德,都是银霜月耳提面命手把手的教他处事,她教给银冬的或许算不上什么治国大道,可话糙理不糙,银冬向来都是很听信的。
不过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,银冬自然是懂,他不光懂水之清则无鱼,还知道如何搅混水,再浑水摸鱼杀来儆猴。
只不过这些自然不能让银霜月知道,至于那些不幸被抓的“鱼儿”,谁教他们碍眼,还胆敢打他长姐的主意呢。
银冬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,银霜月有些欣慰的勾了勾嘴唇,命婢女们撤掉了膳食。
银冬却还不肯走,到了前厅同银霜月一起饮茶,话题扭来扭去,便总算是扭到了真正的点子上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