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询问。
任成对银霜月向来礼数周全,有时甚至比对银冬还要恭敬,待在银冬的身边,长了脑子和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,陛下待长公主胜过他自己,他们这些奴才自然也更加的不敢怠慢。
任成站在床边上,恭敬躬身,“回长公主,陛下头上和口舌上的伤势并不严重,只是脉象紊乱,这会儿喝下了安神药仍旧眼珠转动,可见陛下不知为何正惊慌不安。”
“伤不严重就好,”任成的能耐,还是银冬曾经告诉她的,任成又是银冬贴身之人,极其信任,银霜月听了他的话之后,这才放下心来。
任成退下,银霜月琢磨着银冬难道是因为太尉要同大将军联姻所以惊慌不安?
可是没有道理,银冬的心性这些年银霜月是看在眼中的,当年登基之前,局势那般紧张,连她都每日惶惶,银冬却从不曾焦虑,这些年朝堂上银霜月也多有耳闻,银冬处事灵活多变,平衡各方势力手段非常,他是天生的帝王。
“没理由这点事就惊慌成这样子啊……”银霜月趴在床边上,看着银冬睡着,仍旧不安稳,时常抖动的睫毛,连银冬那样子是不是有失心疯的隐患都想到了,却根本就没朝着是她说要召胡敖为驸马,银冬才发疯往那方面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