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哑了,训练时多半都是她在唱,他基本只用表情和动作进行指导,完全不说话。
以至于桃心被他搞得即便看到他面无表情,也能明白他对她的表现到底满不满意,要不要重唱。
嗐,这他妈是在练歌还是在练观察微表情啊?
而最玄乎的是,眼看后天就要比赛了,她和这位大爷都还没有合唱过半次。
凌晨两点,芮疏予冷着一张脸在整理乐谱准备回去,桃心实在是忍不住,打了个哈欠,挡在他面前道,“明天就要彩排了,咱俩都不合唱一次?难不成您要说我俩的默契与生俱来,上台就能珠联璧合?”
他斜睨了她一眼,收好乐谱,从喉咙里憋出来三个透心凉的字,“做梦呢?”
是哪个鬼说的但凡生病的人都会变得温柔一些?!
“我现在做梦倒是没关系,就是怕到时候上台做梦你要把我塞马桶,”她后退了一步,耸了耸肩,“单人部分本来你就只有两三句,问题不大,和声部分你也不担心?”
戏腔加流行的和声本来就难度极高,还一次都不排练,上台不直接gg?
“慌什么,”他说完这最后三个字,转身就离开了教室。
桃心看他那样,气得咬牙切齿但也没法说什么——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