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他轰了出来,说是园里的药若是被她踩了,得要赔偿。玉柏玄身无分文,衣服都是借的,哪来的金钱,就老老实实在门口等着。
离悦背着药篓从药园走出,玉柏玄上前接过药篓,“我来背。”扛在肩上不算重,心想应该能坚持到家。
两人顺着原路往回走,玉柏玄觉得无聊,开始没话找话,“先生跟我说了,你是她从前齐收的徒弟,那个国家是男尊对不对?”
一阵风吹过。
“男尊是何种情形?大街上全是五大三粗的男人,嗓门洪亮一身臭汗?”
又一阵风吹过。
“女子都是什么模样,细声细气扭扭捏捏?”玉柏玄脑中不断想象男尊国度的景象,突然想到自己若是扭着屁股在街上摇曳生姿,将是何种情形,忍不住打了个冷战。
离悦终于停下脚步,转过身俯视她,“在前齐,像你这样当街聒噪的女子,会被父母押到宗祠,在祖宗面前跪上三天三夜。”
玉柏玄背着药篓在风中咽了一口吐沫,心想幸亏没生在男尊,像自己这样成天偷跑出去吃喝,不得跪上个十天半个月。心里正庆幸着,瞥见离悦身后的树枝上有个细长的绳子缓缓晃动,待她看清楚时迅速伸出手,闪电一般抓住半空中冲向离悦的黑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