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身上的墨竹大氅替云锦裹上。
“你身子骨弱,当心受了寒气,到时候喝药又得哭鼻子。”
“哦……”江峮衣物上冷冽的苦香味几乎让云锦喘不过气来,心脏微微颤栗。
云锦几乎能想象出来江峮的日常,每日打坐清修,按时抄一卷经,傍晚在山上望向山下的芸芸生灵,无喜无悲。
这对于江峮来说或许是最好的选择,他的性子太冷,只适合站在云巅之上俯瞰人间。
是她云锦硬生生把这样能成佛的人拉到这滚滚红尘,寸寸污泥之中。
甚至最后还毁了他……
江峮深深地看了云锦一眼,好像要看进云锦的内心深处。
“你莫多想,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,与你无关。山上的日子太苦,我受不住。”
云锦当然知晓江峮在安慰自己,她胡乱的点了点头,伸出手把落在江峮肩膀上的合欢花给掸去。
江峮心下微叹,她于他而言是无边苦海亦是极乐净土。
成不了佛又如何,只要能守着云锦他便觉得人生不是空落落的。
自从五岁时云锦亲了自己,他便彻底逃不过去了。
可惜云锦一直不懂……
“鹤亭,咱们去祈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