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后,再次回了内府。直到晚饭前,才出来唤了徐飞去内府送药。
立秋后日长渐短,天色稍沉,江玦的小院早早便掌了灯。
徐飞端着从老者医馆取回的药包熬制好的汤药进去时,江玦已没白天咳得那么厉害。
兴许是精神好了些,他已从那张檀木床上起身,此时正斜靠在屋里的躺椅上静静地闭眼小憩,右手边放着一个精致的棋盘。
身上依旧裹着厚厚的斗篷,面色犹如瓷器般苍白。
徐飞端着药汤一时间不知是该叫醒他服药,还是该静静放下药碗出去。
兴许是感觉到屋里有什么不寻常的存在,江玦缓缓睁开了那双深邃冷情的眼眸,淡淡瞥了一眼立在屋子中间手足无措的人,再次缓缓合上,才吩咐道:“端过来。”
徐飞如释重负,虽然跟了殿下好几年,他还是头一回与他单独相处,亲手伺候,心中难免忐忑不安。
将药汤放在殿下就手处,徐飞正想告退,却听见殿下似有似无地说:“坐下。有话问你。”
徐飞瞥了瞥棋盘旁摆放好的小凳子,不敢造次,“属下站着就好。”
江玦长眉微蹙,再次睁眼,眼底淡漠一片,却不做声,似乎没有“勉强”他的意思。
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