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一边柜子旁,取来一樽药膏打开递向司清然。
“抹点儿。”
司清然听话地伸出小手指挑出一点抹在舌尖上,冰冰凉凉的,很快便感觉嘴里的血腥味淡了不少。可依旧不敢擅自做主,将舌头缩回去,小模样看着很奇怪,就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狗。
这伸舌头的动作一直维持到康定南进来。其实也没多一会儿,江玦前脚拖了司清然离开,徐飞后脚就飞快地跑去求康定南替他说情。
别人或许不明白,以为那天司姑娘闯了祸,殿下几天没问起,是生气了,不想搭理。可康定南是跟了殿下十几年的“老”人,怎会不知道殿下这几日早将司姑娘的话听进了心窝子里。不然怎么会传徐飞来问起那盘棋局和她破棋局时的细节?殿下又何时听过人劝?
这才是真的用了心,另眼相看。
一直担心着这群小子会闯祸,没想还真闯了。
这不立马进来打圆场,让殿下消消气吗?谁知一进门就见到二人面对面站着,殿下那张十年都难得笑几次的无情脸上还带着一丝残存的暖意,仿佛刚开怀笑过一般。
康定南顿时轻松了几分,瞅着也没他什么事,赶紧知情识趣地退出去,却没走远。以他对殿下的了解,只怕没一会儿就会叫他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