玦命令似的说:“拿来。”
他明明说了不喜欢,却又将她的画收去。司清然真是弄不懂了。
“殿下,您……可不可以告诉清然,您究竟想要什么?”又是他自己说随她的,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司清然眼巴巴望着他。
江玦强忍住想扶额的冲动,轻轻抬起一边眉毛,略带戏谑地吐出两个字:“鸳鸯。”
嗯,这图案他还没试过。
还是抵不过这丫头委屈又无辜的眼睛。只要她稍稍透出一丝期盼,江玦就忍不住要投降。就像那晚她闯进他的马车里,明知留下她会给自己带来什么,他还是就这样留下了她。甚至至今都感觉不到一丝后悔,或者根本不想后悔。
“可……”司清然欲言又止,一双黛眉纠结在一起。
江玦执拗道:“我就要鸳鸯。”
像个任性又固执的孩子一样。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想笑。这样的语气和口吻,应该有十几年没用上过了。但说出来却心情舒畅,其实与她耍耍小性子也挺不错。
司清然低下头,皱着眉,小声提醒:“殿下不觉得腰带上绣鸳鸯很奇怪么?”
应该只有喜服才会这样做吧?
江玦伸出骨节分明的手,执起放在一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