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过也会有点冷,却不知道自己是病了。
被两人这么一说,她才明白那昏昏欲睡的感觉原来不是没睡好打瞌睡。可被江玦这样一摸,想起附近还有别人,脸更热了,避开他的手,站起身回道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话刚说完,身子一轻便到了江玦怀里。
江玦迈开步子,司清然羞得在他怀里蜷成一团,很小声很小声地叫他:“公子。我……”
他这是要做什么?那边可是他的卧房,他该不会……
“闭嘴!”江玦这会儿又气又急,气的是他居然看不出她病了,急的则是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病了,还在那强忍。天底下怎么有这么笨的女子?
司清然偷偷抬头,正好看见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阴沉得犹如要杀人一般。可不知为什么,却不像之前似的觉得害怕,反而有那么一点暖暖的。
从前常听父亲说看人不能只看他的表面,人会喜极而泣,也会关心则乱。而他应该只是担心她而已。
那张略显苍白的脸,此时目光坚定,不容任何人辩驳。紧抿的薄唇和微皱的眉宇看得出他的焦虑。
江玦回到房间里,将她轻轻放在自己那张紫檀木的雕花大床上。后面的人也紧跟着进来了。
“大夫,请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