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是顾虑过多,如今宋阁老已在内阁任满一年,又得皇上看重,已是极稳。当年张敬让你来了青州,定然想不到陈阁老在你前脚走后脚就卸任,宋阁老得了他的人支持外还有自己的人。我是张敬都要觉得憋气得慌。”
孟伟宣所言不无道理,便是连徐禹谦也未曾想到太子居然为了岳父会做到这种地步,也怕是受够了张敬的管制。
“您说得也极是,也该回去看看了,回去了自然也有制衡他们的办法。”徐禹谦微微一笑。
孟伟宣又道:“只是不趁热除去一个,真的无碍?”
“山东一事虽是牵连出那位,对严瀚与那位来讲却仍是证据不足,拔不了根。而且此事还有更好的用处,不急,只按施俊为与寇国勾结叛乱定罪就极好,厚积薄发的道理您比我更明白。”
徐禹谦总是这般自信,运筹帷幄,孟伟宣深深看他一眼。
“我真是服你,你是如何知晓的会有异动与暗线,虽只有大概范围却是极准,天津卫那边也因此再立大功。记你人情的人可就得多了。”
说起这个,孟伟宣觉得用老谋深算都不足与形容他的,居然能绕过幕后再看到内中去。
徐禹谦又是笑,这点他还真没有什么好炫耀的,不过是因为与前世的事情联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