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禹谦知这才是到了正题,他笑容浅了下去,平和的眉眼就有那么丝不怒而威的气势。
“下午抽空去见了,供述应该不会有错,不过学生下手有些不知分寸,倒是解脱了一个。”
冯旭看着他云淡风轻说逼供用刑,想起他下午看到的情形,眉心一跳。
这人手段连他看着都心悸。
此事张敬早已从冯旭那得知晓,只是笑笑。“不怪你生气,折一个半个也无妨,不知你准备如何。如今你将将回朝,怕还得先低调些的好。”
“总是要出这口气的。”徐禹谦也笑,声音很冷。“老师可还记得最初大皇子之事?”
“是献丹?”
“正是。”徐禹谦点头,“那日我去见皇上发现他精神越发的不好,离开时见吕义又捧了鎏金的盒子上前,估摸皇上丹药用得越发的凶。而吕义近来与严阁老也走得极近。”
他话点到即止,张敬却是神色慎重,凝视他许久。
“子冲,不是为师多疑。”张敬再开口时声音很沉,有种高高在上的威严。“如今你岳父亦为阁老,你与我说这样的事,实在让我不理解。”
徐禹谦闻言忽的露了笑,“老师是在怕学生拿老师当枪使呢,其实朝中现今局势,您觉得学生有这必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