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打个突,忙垂下头恭敬立好。
“信与不信有何妨,不过我倒是偏信的。”
屋内便安静了下去,许久后两人才一前一后离开。
徐禹谦在马车内闭目养神。
与张敬打交道实在耗费心神,也不知他信了几成,不过只要有三成也就够成事了。
今日让他下定决心冒险走这一步,也是因为见过那几名严瀚派来拦截刺杀的人,那几人可是老熟人呢……
严瀚、张敬……都是狡诈的狐狸,玩弄权术的高手,前世栽了,不怨。也活该他死得不明不白。
本说晚归的徐禹谦却是早了时候回府,且神色阴郁,槿阑院里伺候的人都知趣退下,这样的老爷也只有夫人能搞定。
惋芷还未来得问他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,却是被他捧着脸就吻住。
她察觉到了他的焦躁不安,攻城略地间不容她反抗,她有些呼吸不过来,可又不愿意推开他。这样失控的四爷,定然是情绪压抑到极致,她尽量放松身子软软回应他。
这般反倒让徐禹谦从失控中回神,心间那种愤怒如潮水褪去,发现心尖上的人儿靠在自己身上站都站不住,忙松开了她转而去扶她的腰。
“惋芷,抱歉,是我一时失了理智。”他半搂着她,头埋在她颈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