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祁王其心有异的奏折雪花般飞到皇帝御案上,不出三日,皇帝就让锦衣卫同知暗中再去祁王封暗查,要查个明白。丹药一律都停用。
只是停了五日,他觉得身上难受极了,连呼吸都费力,对用了丹药后那种龙虎之威渴求不已,没有忍住又再开始用丹。
吕义暗中将一切都看眼中,寻了个机会全告诉了严瀚。
严瀚这些日子亦是焦头烂额,得知又是动用锦衣卫,明白祁王那情况不太妙,而沿海的战斗朝廷是越发占上风。
他心焦不已。
朝廷中多了个宋阁老,虽他对自己未有什么动作,但总是块阴影笼罩在他心头上。徐禹谦上回遇刺一事他绝对是背了锅,却至今未发作,以他的性子来讲实在太诡异,他不得不防着宋阁老就怕冷不丁被反击。
至于张敬更不必说了,这样的劲敌宿敌,让他都夜不安寝,而且他明白祁王之事必定是出自他手。那些御史有一半是张敬把控着的。
严瀚有种被夹击着快要逼入绝地的错觉。
他得好好想办法从这种僵局中跳出来,祁王一定要保住,不然等太子登基他日子也不会好过。
他不由得想到吕义说的,皇帝身子越来越受丹药所拖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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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李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