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我拼死也要把他救出来。”
那个他显然是指白罗罗的皇兄。
白罗罗越听越觉得一头雾水,他猜到卯九和信王之间肯定有些关联,但实在是猜不出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信王对宫中熟悉极了,带着白罗罗走的路全是小路,直到到御花园都没有看见一个人。
全程信王的脸色都阴着,还时不时的咳血出来,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。
白罗罗跟在信王身后,淡淡道:“你今日这么担心我皇兄,当时为何又要起兵?”
信王冷冷道:“我可没对不起过你皇兄。”
白罗罗说:“这还不叫对不起?”
信王冷笑一声,声音里带了些嘶哑,他道:“你以为你皇兄就是什么好人?”
白罗罗不吭声了。
能当上皇帝的,绝不可能有真正意义上的好人。能夺取这个位置,那便注定要放弃很多别的东西。骨肉相残,兄弟阋墙在皇家都不是什么少见之事。
信王继续道:“当日争夺皇位之时,你皇兄是如何应我,你恐怕是不知道了。”
白罗罗心中轻叹,他皇兄是个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