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憋屈的气宁嘉鱼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。
禁军侍卫和巡事太监见她身着蹋鞠比赛服在宫里行走也不加盘问,这样,宁嘉鱼只需穿过太医院就可以出宫门了。经过太医院时,她打算去看望邓成良。
太医院病患者住的地方是一个四合院,在四合院西北处有供人平时休闲活动的亭榭。亭榭四周种着一排排柳树,柳枝垂在水面上随风轻拂仿佛在戏水。宁嘉鱼经过亭榭时,见对面柳树下站一个人负手而立,看这清瘦挺拔的背影和邓成良有些相似。
宁嘉鱼想着要不要去看看,就见从柳树夹道的小径里走来一名铠甲侍卫,那背影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,皎洁的月光正好洒在他脸上,宁嘉鱼看清楚他正是外祖父邓成良。
那侍卫见邓成良立刻曲膝行礼,邓成良伸手将侍卫扶起,二人在柳树下说话不到一刻钟就匆匆分别。
宁嘉鱼犹豫着要不要去太医院见邓成良,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,她转过身就见一名铠甲侍卫站在她后面。这侍卫身材同她一样娇小,微弱的月光下依然可辨他眉清目秀,英气逼人。
“哎哟,我肚子疼得厉害,侍卫大哥可知哪里有净桶房?”
宁嘉鱼忽然蹲下身捂着肚子难受地说道。
“你是凌云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