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怒自威的气质。
她好像，从来没有深入了解过这个男人。
仔细想了想，她还是决定不能硬碰硬。将情绪收敛住，她恢复平静，不卑不亢道，“第一，合作期间不能产生感情，第二，合作结束后无条件结束婚姻关系。”
听着颜希瑞的话，陈司亦的脸色越来越黑。
“陈先生，这两条合约，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。”
“滚！”陈司亦低吼。
结婚三年，他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如此的伶牙俐齿，竟然搬出契约上的硬性条约。
她看了他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——
第二天。
出了民政局，捧着手里的绿本本，颜希瑞本以为自己会开心，但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，回头看陈司亦，他的表情倒很平淡。
她突然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压抑，压抑的让她觉得难受。
好不容易走到街边，她招手拦了辆出租，认真对陈司亦道，“好聚好散，希望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。”
说完，她打开车门往出租车里钻，却被陈司亦拉住手腕。
她以为他还有事，却不想他说了句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她有些受宠若惊，慌忙拒绝，“不用了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