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人似的,她是真没有发现。
白氏烦躁的不行:“行了,哭什么哭,早干什么去了?不用你下地,就看着乖孙还看不好,以后细心点,等大夫来了看看就行了,干你的活去!”
“哦!”万容边走边哭还边回头看着自己家儿子。
总觉得儿子要受罪,都是她的原因,竟然没有发现。
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,这个大夫就是村子里的,平时的时候有个头疼脑热的,都是请他来给看。
当看到谢一林的红疙瘩时,老大夫捋着胡子说:“湿气过重,没大碍,要是担心的话,就不要把包被包的太紧了,常换尿戒子,别让湿气再沏着,过几天就好了!小孩子嘛,好的快,小家伙虎头虎脑的,没大事!”
“以前没这样啊,老叔您给好好看看!”谢志安非常担心啊,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个大人照顾着,怎么能被湿气给沏着呢?
老大夫说:“你们就是太在意了,稍微一沏着了就会这样,习惯了就行!”
谢家人:……
送走了大夫,白氏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?
谢志安紧张的就把昨天晚上没听到孩子吱声的事说了,万容羞的脸通红。
白氏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,一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