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,“承欢前,就查出你的锁阳破了,可是上了公主的床?”
她问得露骨,慎言微眯了眼睛。
慎言一回宫,严氏就派人扣住他,借故说,要承欢娘娘,不干净可是不行,着人里里外外查个通透。这理由很是堂皇。不过,挟着私怨,动手查验时,让慎言大大吃了些苦头。这会儿,她余恨难消,拿眼睛上下打量慎言,半晌,冷声,“再上锁阳。”
慎言眉锁得很紧。
众人都不敢喘大气,使劲垂着头。两人这几年明里暗里,斗,却从未像今天这样,倾轧得露骨。
严氏冷笑着看他。
小子,量你也不敢嚣张,落架的凤凰,连鸡都不如,何况你也没站到过梧桐树上。一个男宠而已……严氏嘴角挑起冷笑,摆摆手。
有人上来,手里拎着如发丝般细的银色钢丝扣。
慎言眼睛盯着这个曾让他吃尽苦头的东西,自打专宠于平贵妃,就没人再敢给他上过。他垂在腿侧的手握紧。
严氏意外地见他没怒,也没辩,只平静地看着那东西送到自己胯间,挥手止住,冷笑,“要生生受下吗?怎的不说,自己还要去公主处承欢?”
慎言知道她意思,平静地挑起唇角,淡声,“不该想的事情,就不要妄议,总管您不懂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