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有亲卫禀。
重任历练下,蓝墨亭更加干练。他一边起身整甲,一边吩咐,“读吧。”
亲卫得令,嘶地撕开信封,高声读到,“父亲大人……儿平安,叩请父亲大人勿忧心……圣上待儿亲厚,儿甚……心仪……”
“别念了。”蓝墨亭霍地劈手将这信抢下。后知后觉,满屋的亲卫们皆静。
“都出去。”挥退众人,蓝墨亭惊心动魄地喘了口气,重展开信,几个字映入目中,“圣上待儿亲厚,儿甚心仪……”不由一阵头疼。他转目,“你……是谁?”
“小锣!户锦将军亲随。”小锣已是气得浑身乱颤,仍伶牙利齿,“你这人好没道理,竟然拆人私信。”
“行了。”蓝墨亭不耐烦地打断他,焦急地问,“既是亲随,为何一身血迹独自出行?”
“有乱匪劫粮……将军将我释出,嘱我送信……”小锣意识到此人非敌是友,三言两语说清缘由,讲到清早营门将军送他出来时,不由话音不由带出哭腔。
蓝墨亭挥手示意他安静,诸多信息从他脑中迅速闪过,蓝墨亭皱眉思索片刻,当机立断,“即刻过山。”
“去通远县?”有亲卫探头进来问。
蓝墨亭大手扯过已经扁起嘴的小锣,“先给这小家伙弄点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