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信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户锦乍一听,腾地跪坐起来,扯着身下伤口一同叫嚣地疼起来,“啊”地一声,险些晕过去。
蓝墨亭忙扶住他,黑着脸,“怎么,这会儿知道急了。”
“那信怎么能送出去?”想到信上“心仪”的话,户锦羞得无地自容。急着一挣,又疼得眼前发黑。
“……”蓝墨亭无奈搂住他,俯按回刑凳上。
“大人,那信……呃”户锦随着他力道趴回去,口中仍焦急道。
蓝墨亭蹲身看着他的眼睛,“你怕小锣被别人截住,无端受害,便索性将信写得真些,干系大些,倒也无碍。纵使这信送出去,不过一封家信,又有何不妥的?”
户锦未料他有此问,一时语塞。
蓝墨亭深深打量他神色,半晌一字一顿,“户锦,你聪明如斯,方寸却顷间大乱,难道真是应了关心则乱这句话?你莫不是真的对圣上动了情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,户锦全身僵住。
蓝墨亭长长叹气,真是一猜一个准,这些小子,聪明倒是聪明了,就是于情事上,太过迟疑。不过转念想想自己,好像也没伶俐果敢到哪去。蓝墨亭心内又涩起来。两人各怀心事,都沉默。
蓝墨亭起身,招呼外面的铁卫进来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