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陛下登基这事上,是有从龙之功的。虽然专横了些,总以为陛下是女子,就想一切包办,但毕竟是舔犊情深……陛下待他如师如父,断不能让老相爷太不安,更不能寒了一众老功臣的心。”红姑说了一半,心中想到慎言,既是老牌功臣,又是新贵的存在,不禁担忧地皱了皱眉,叹了会儿气,她敛了神情,继续道,“所以……陛下对将军是志在必得的。”
这话,一字字敲在心中,想到与刘诩仅有的那次会唔,户锦这会儿有说不出的感觉。
良久,他自嘲笑笑,“原来竟是志在必得呀……亏我为得一次面圣,急得什么似的……”要不是怕连累父亲,他都想直接从行宫里那个一直关着自已的小院墙里翻出去,直接闯到御前了。若非圣上心机太深,那就只能证明人家心中权衡的更多还是朝堂利弊,还碍着自己这个南军长胜将军的名声吧。
这是在驯服吗?户锦抬手按了按胸口,一颗心跳得很急。不管自己怎样掩饰,压抑那份初燃的情愫,都不能否认,那唯一一次的面圣,人家就不声不响又强势地占住了自己的心。可直到此刻,他才觉出,这些日子以来的懵懂甜蜜,竟来得这么酸涩,这么疼。
曲柔红把户锦的神情细细看进眼底。冰雪玲珑心的女子,心中轻轻叹气。不把曲柔红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