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。
刘明已经快手快脚地用药完毕,手指一挑,锁阳松开。慎言咬牙闷哼,好大一波刺激,袭遍全身。
他撑起来看自己身下,欲念已经含着透明的珍珠水滴。慎言恨得不行,自己敛上腰带。正轻轻喘息,外面有人报,“陛下驾到。
”逼死人了。
慎言急忙起身,迎了出去。刚至门廊,就见圣驾已经进了竹苑。
慎言撩衣摆,跪下。
明黄的衣角,行至眼前。慎言连心都缩紧。
刘诩伸手把人扶起来。多日未见,慎言仿佛每次见都清减了些。
入手一握,觉到慎言手指都冰了。
“入内吧。”
众内侍宫女,悄无声地退了出去。最后剩下刘明,把内室的门轻轻带上。
室内温暖明亮,红烛烧堂,映着慎言低垂的眼睫,在下眼睑留下一道浅浅的暗影。
“昨夜没睡?”刘诩坐在暖笼旁。
慎言抬目看她一眼,刘诩一脸的倦意掩不住。
“朕也没睡。”刘诩累得不行,斜倚在床上,闭目。
慎言在原地看她,垂目想了想,走上前,在暖笼在暖了暖手,轻轻按她的肩。
刘诩舒服地叹出口气,缓过点精神。
“先前你的几封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