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的,便是掺了药的。”
刘诩眼角闪出冷意,“这我知道,与梁相的病有关?”
慎言点头,“估计也赏了相府。”
刘诩沉默无声。
慎言也不敢出声。
那酒有问题,却不知都赏给了谁。平氏与刘执不合,与梁相也不合,不过但凡有理智的人,断不会凡政敌都给人在酒里下毒。这平氏和她乳母的心思还真是狭隘又狠毒。
“你怎么说?”刘诩问。
慎言苦涩笑笑,“当时有平太后乳母在,臣不得插言。”
“你应该是干预了,但她们俩没听,还被那乳母揪住不放,致使你一度处在下风?”刘诩猜道。
慎言垂头,“对……”
刘诩感叹地拍拍他肩,“焉知不是你自己故意落的下风,你在母后那,早有抽身之意。”
慎言被说中,点头,“无论重臣还是皇亲,政见不合就下毒,实在……臣早有抽身之意。正好,您从封地出来……”
“你倒直接。”刘诩笑着扶他起来,“你我彼此选中,也算是冥冥自有注定。”
慎言本就穿得少,跪了一阵,从膝往上,一直冷。
刘诩握着他微微打颤的手指,想到四合院那夜,一时五味杂阵。又不是审他,竟又苛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