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审先喊冤,找打。”刘诩爱得不行,咬牙。
云扬抿唇笑,垂头。
虽是说笑,但刘诩亦认了真。她示意云扬坐下,正色问道,“扬儿,西北政事千头万绪,你为何独独首抓书馆。你屡次提到科举之事,是在直指前朝的官制的弊端吗?”
云扬抿唇,道,“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。扬儿只是尽一个西北辅政的职责……”
刘诩抬手止住他,“你在去西北辅政,可胸中装的是整个大齐的朝局,是秦地未来的走向……”
这话有些重,云扬知道刘诩不喜他过多过问秦地的事,垂首道,“臣侍逾越。”
刘诩摇头。云扬在西北兴书馆的想法,隐隐与当朝格局相对。现下六部重臣,皆是慎言门生。阁臣,也由慎言亲自选定。虽是经她首肯,但慎言在朝中亦可谓只手擎天的局面。
前朝大臣,一人独大,非福即祸呀。显然,慎言更有此忧虑。这些日子,慎言在前朝,言行皆更加谨慎,新开的府内,一个门客也未养。去岁开了恩科,选上来的三甲和英才们,慎言一个也未收入自己门下。这些就已经表明慎言的态度,也不能不说他这是在用行动向自己表明心迹。
不揽权,不贪权,不专权……
可他这些做法,达到的效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