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追。”
“别慌,下面有人接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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慎言连着使内力,撒出他苦练经年的绝技,带着个大活人从高屋跃起下。落地时,气喘。
“伤着内息了?”曲衡着急。
慎言侧过头,咳出口血,几大把细牛毛针,耗了他多少内力,才能杀人于无形。他自出营,就没有过对敌经验。一朝出手,他竟是头回面对面杀敌。
慎言的心剧烈跳着,却并不见得多慌。
他镇定地检视剩下的暗器。
一手扶起曲衡,另手拿过曲衡手里的刀,握在手里。
“不能发暗器了?”曲衡立刻警醒。
“嗯。”慎言不无可惜,方才用力太猛,到底伤了内息。若强行发力,他怕会立时脱力。
“哎,是我误了你……”曲衡悔之晚矣。
“你没告诉你盟友们,我会暗器?”慎言回头看他。
“没。”曲衡愣愣地看着慎言,这样英气外露的慎言,他不太适应,却意外地觉得挪不开眼睛。
“他们也有线报来源,当知你底细,只是……”曲衡惊艳地回顾了方才的突围,“只是连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