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辞,自己腿下裤子,伏在床上。
蓝墨亭吸了口冷气。臀腿上,都血肉模糊了。
替他清理干净,再上了药。两人一同瞅着他腕上的铁链。
“钥匙没找着?”
“不知太后藏哪了。”
“你把太后藏哪了?”蓝墨亭转头看着慎言。
慎言疲惫地眼睛都睁不开了,“在你们铁牢最低一层。”
蓝墨亭又被惊了下。这么重要的人犯,他还真敢放。
“行,审人时,我替你留意。”这钥匙要找不到,精钢的铁环,紧扣着脚腕,还真不好摘下来。
慎言昏沉沉地,有些发烧,又累,直接睡了过去。
蓝墨亭琢磨了下,撕下两个宽布条,把断链绕在慎言脚踝上,用布条扎上。至少走路不叮当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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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。
都天明醒过来。
蓝墨亭和慕连承换了场地。
慕连承进来,给慎言又换了遍药。伤口深的,又缝了缝。
慎言感叹,“老神医当得华佗传人喽。”
慕连承见他已经无大碍,神色也开朗了,呵呵笑道,“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