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法子能行?”慎言有些忧虑,很担心尚天雨会和户锦顶上。
“天雨心有执念,每每劝解,口头上答应得痛快,却常有反复。目下,除托给户锦,便无别的办法了。”
慎言垂下目光,“臣不能替陛下分忧。”
刘诩笑着摆手,“天雨天份极高,假以时日,成就必在昆山师兄弟之上的。骤然受了这样重的伤,他一时转不过弯,也是可能理解。”转目笑看慎言,“不过天雨的性子,可不是你劝得了的。把他托给你,也是朕所托非人了。”
慎言红着脸低头。
“你身子可好些?”刘诩拍拍他手背。自去年宫变,慎言身子受损。养了许久。
“刘成可顶用?”刘诩握了握他手指,还是不暖。不禁皱眉。
“自然顶用。”慎言肯定地点头。
“传刘成。”刘诩目中闪了闪,突然开口。
慎言一愣。刘成就是跟着来的,马上出现在门口,“奴才参见陛下。”
“你家大人身子怎样了?怎么调了一年多了,还不见起色似的?”刘诩皱眉。
刘成吓得不轻,赶紧叩道,“药已经加到两日一用。大人身子虚,且得调养。不是没效果的。”
“喔?”刘诩挑了挑眉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