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言喻。
几个人沉默着,回到前厅。
刘诩止住了云逸的见礼,“大元帅一路赶回来,辛苦了。这事为私为公,都得劳烦大元帅了。”
示意云逸坐下,连升在门外守着。
“开门见山说吧。”刘诩喝了口茶,脸色苍白且坚定,“避子的药,宫中就有秘制。女子服用的,最为常见。男子用的虽少见,但也不是没有先例。从已故的皇太后那,就不少用它。凡男侍,哪有不被喂药的?短期使用,没什么大碍。若天长日久……很伤身体。”比如慎言。所以她花了那么大力气,给慎言调养生息。否则别说子嗣,便是寿数也不长的。
刘诩继续道,“当然,还有另外一种,是市井倌馆用的。不想伤了自家的身体,只好伤害合欢的女人。精血,带着微微的毒性,自然绝了子嗣。男子倾泻一次便好了,承受的女子,一两次倒好,天长日久哪有不伤的?幸好是倌馆,总不是有女子常去的。”
云逸皱眉,这样的话题,与他弟弟联系在一起,他总觉得难受。扬儿定不会伤害刘诩,那他难道是自伤以期避子了?
想到此,云逸一惊。
刘诩瞧着云逸要炸火的脸色,笑笑摇头,“扬儿是大元帅亲弟,自伤身体的事……谅他也不敢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