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云扬离她太长时间了。
云大儒卧房。
云扬服侍父亲睡下,坚持着从门里走出来。正午的阳光晃得有些刺眼,云扬缓了缓神,看见一个清丽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招手。
云扬走过去,两人相携。
“难受了。”刘诩关切地问。
云扬笼在她的气息里,安心地长舒了口气,“无妨。”
刘诩携住他,两人默默地在花园里走。
时至如今,云扬血煞深种,竟是一刻也离不了她左近。方才不过是与云大儒下了会儿棋,两个时辰而已,瞧出来时他呼吸全乱,便知有些支撑不住了。
云扬伸臂揽住她,低声,“无妨,只是难受些,心里并不慌。”
因为知道你就在我身旁,所以并不惊慌。
刘诩心里发疼,柔和揽住他。
两人在园子里走了一会儿,云扬停下来,沉吟道,“尚师父已经回到昆山了,我想上山陪师父住一段时间。”
刘诩停下步子,看他。
云扬到底没说惯慌话,被她盯着,有些气弱,只得说,“已经报与尚师父了。”
刘诩无语。尚师父已经八十高龄,晚年得云扬为弟子,一直疼爱万分。他们回昆山陪陪他也是应该,只是这一回,云扬明显